望,指着他救司马衷,可刚刚在殿外,两下里一照面,她也只能暗暗苦笑。
自己这个皇后,怕又要被废了。
“成都王,你跟皇上除了说末将胆子大,还有别的话吗?”张方笑的张狂,“反正事已至此,你们还是乖乖听话吧,到了长安,河间王会好好安顿诸位。”
“你——”
羊献容沉声道,“张方,你真要如此?皇上是大晋的皇上,你是他的臣民,你如此犯上,不怕遭报应吗?”
张方大笑,“皇后娘娘跟末将说报应?那些曾经害过末将、污辱过末将的人,怎么就没得到报应?”
“不是不报,时辰未到,”羊献容冷声道,“你不但如此对待皇上,还纵容你的士兵在宫中大肆抢掠,天理不容!”
“什么!”司马衷从震惊中回神,越加愤怒,“容儿,真有此事?”
羊献容沉重点头。
方才一路被押着过来,她已看到张方的士兵在各殿进进出出,拼命抢夺着一切可到手的东西,其贪婪之态,尽显无疑。
虽说先前洛阳之危,曾让宫中人饿死无数,然而自魏以来,洛阳皇宫就累积珍宝无数,有些甚至是举世罕见。
然而不用想也知道,经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