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走!”司马炽不由分说,将她拉走。
虽说皇兄如今极为狼狈,可到底还是大晋的皇上,若皇后在皇兄面前说几句话,说不定他真会有祸事。
反正皇兄也快完了,何必逞这一时之快,到时候……
羊献容站着没动,神情木然。
曲公公小心道,“娘娘?”
“没事,”羊献容继续往前走,“豫章王与梁兰璧对本宫一向有成见,豫章王更是野心勃勃,如今这形势,他也不是看不出,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。”
曲公公自是不敢议论朝政,他只是替羊献容担心,“娘娘有何打算?”
羊献容有些诧异,“你这话何意?”
难道在曲公公看来,她不应该与皇上共存亡吗?
曲公公左右看了看,小声道,“娘娘恕罪,刘将军之前托人送了口信,说是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羊献容十分奇怪,因为有了司马衷的成全,她如今跟永明哥已经不必担心会被猜忌,有什么事,他不能亲口对自己说?
“刘将军不准奴才此时与娘娘说,不过……”曲公公似是十分为难。
羊献容心一沉,“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?曲公公,你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