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虽担忧,也不敢再多说,只希望他真的能吉人天相,化险为夷。
刘曜让士兵们往歧路上做些手脚,故布疑阵,混淆追兵的注意力。
这一招还是很奏效的,追兵不能确定司马衷他们走的是哪条路,只能分成几路去追,兵力就大大分散开来,不足为惧。
不过其中羯朱的军队仍是紧咬着不放,一路追至朝歌,幸得刘曜带人赶到,将之打退,他们眼见追不上,这才放弃。
快到洛阳时,刘曜带领余下的三十来人,追了上来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司马颖这一路护着司马衷,虽说没有太激烈的交战,可也因精神高度紧张而身心俱疲,脸色非常不好。
“谢王爷挂念,皇上和皇后娘娘可好?”刘曜哑着嗓子道。
数日奔波劳累,他身上先前又带着伤,这两天又开始发烧,全身都是软的。
这也就是他,身体一向强壮,若是换了别人,恐怕早就倒下了。
“皇上皇后安好,”司马颖紧皱着眉,“据探子回报,河间王已回兵长安,张方囤兵洛阳,我等必须赶在他收到皇兄归来的消息之前进宫,否则必被挡下。”
“是。”刘曜心中明白,若张方真的知道皇上回洛阳,被挡下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