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眕抬头看了他一眼,笑的张狂,“皇上现在当然是皇上,不过如果任由成都王嚣张下去,那就未必了。”
司马衷冷笑。
“皇上是想说,这皇位,皇上本来就是要留给成都王的,是吧?”陈眕扔下地图,站了起来,“皇上不是因宠信羊献容,而立她挑的人为太子吗,怎么现在又看着成都王顺眼了?”
“关你何事,就凭你,也敢直呼容儿名讳,好大的胆子!”司马衷厉声道。
“羊献容早已不再是皇后,红颜祸水,皇上不要再被她蛊惑了,”陈眕轻蔑地道,“成都王也不是真心为皇上,他拥兵一方,就是为了夺皇上之位,皇上还没有看清他的狼子野心?”
“司马颙呢?”司马衷嘲讽道,“他有什么心?”
陈眕一时语塞,干脆不回答,“末将是为了皇上好,河间王一心为皇上着想,成都王人虽在邺城,却遥遥掌控朝廷大权,这样下去,是很危险的,皇上仁慈,一心一意信任成都王,将来被他夺走一切,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司马衷不停地冷笑。
跟陈眕这个走狗,根本无须说太多,否则就是降低了他的身份。
陈眕也不恼,“皇上可以不信,事实会证明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