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衷病倒后,为免人心浮动,羊献容让人严密封锁消息,不准任何人探望,更不准任何人传些风言风语,否则严惩不贷。
她虽也知道,这种时候,越是这样,越有“欲盖弥彰”的嫌疑,然而若是让亲王朝臣们看到皇上现在的样子,只怕会起更大的乱子。
两害相权取其轻,还不如不准任何人探望,旁人捉摸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,还能有几分顾忌呢。
司马乂知道他是在打探司马衷的病情,并不答,“皇后是女中豪杰,凡事要做主,你有了主意再说,若是没有,说这些做什么。让开。”
说罢就要离开。
原本司马炽并不确定,司马衷是否真的已经醒来,不过现在看司马乂这反应,司马衷肯定还是糊涂的,所以,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,“六皇兄何必这么急着走,皇上到底怎么样了?是不是还没有醒?六皇兄,你就真的甘心听命于皇后?”
“休得胡说!”司马乂叱道,“我是为了大晋,不是为了皇后!你还不让开!”
司马炽笑笑,并没有阻止他离开,然而在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,他却忽然伸手,夺走了司马乂手里的诏令。
“你干什么!”司马乂又惊又怒,扑上去就抢,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