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皇太后把持朝政是理所应当,而司马炽做为亲王,也肯定要到封地去,到时候离洛阳远了,大晋还有他什么份儿?
“你急什么,”司马炽看她一眼,“你以为只有咱们不想太子登基吗?像河间王……”
“话是这么说,可皇上如今对王爷,不是不似从前了吗?”梁兰璧没他这么轻松,接着道,“皇上现在最信任的,是长沙王跟成都王,就算太子登基不成,恐怕这皇太弟,也是他们两个之一吧?”
司马炽恨恨道,“皇兄都是受了皇后蛊惑,以往皇兄并不这样对本王!”
“所以王爷要早做谋划才行。”梁兰璧暗暗得意,就是要王爷恨皇后,越恨越好,他们才不可能在一起。
司马炽来回走了几趟,忽地眼睛一亮,有了主意,“你方才说到河间王,这就是最好的棋子!”
“哦,怎么说?”
“河南尹李含等人,是河间王的人,这你知道吧?”司马炽压低了声音,“前几天,他们几个行刺长沙王不成,反被长沙王所杀。”
“有这事?”梁兰璧大喜,“这真是太好了,那咱们就从中挑拨,让他们互相残杀,最好让他们两败俱伤,岂不是好?”
“对,”司马炽大笑,“待双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