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乍暖还寒时候,羊献容身子又一直不大好,倒也确实不该早早出来。
不过,梁兰璧的语气有些过于强势了,不像是在关切,反而像在质问。
“王妃不是一样,很有兴致。”羊献容淡然而笑,摸了摸司马覃的头,“熙延,你冷不冷,要是冷,咱们就回去。”
司马覃摇了摇头,“儿臣不冷,谢母后关切。”
在羊献容面前,他即不会撒娇讨好,也不会疏远冷漠,处处表现得体,足见在清河王府时,陈太妃和周氏对他的教导,十分的好。
“那就多玩一会,总闷在屋里做学问,也不好。”羊献容微笑道。
“是,母后。”
梁兰璧脸色有点难看,他们母子一问一答的,倒是自在,当自己是什么?
路人吗?
“娘娘不用在皇上身边服侍吗?”梁兰璧不紧不慢跟着羊献容,“妾身听说皇上龙体不适,娘娘难道不该侍疾?”
“王妃,你胆子倒不小,”羊献容目光一利,“是谁要你打听这些?皇上龙体,又岂是旁人能随便议论的?”
梁兰璧吃了一惊,立刻低头,“妾身不敢,妾身只是……随便问问……”
“随便问问?”羊献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