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如今……
然而治伤这种事,越是拖泥带水,伤者受到的痛苦就更大,故她咬着牙,不说话,也不去看刘曜,加快动作。
当那箭头被从伤口里剜出来的时候,那种痛仿佛把心也给扯了出来,刘曜痛苦地闷哼一声,到底还是昏死过去。
“刘将军没事吧?”司马衷的脸色,也很不好。
羊献容这才松开紧咬的唇,几乎不能出声,“还……还好,臣妾帮、帮他包扎伤口……”
“你歇歇吧,让夏公公去。”司马衷皱眉,她的情绪,似乎不太好。
“皇上放心,臣妾没事,就是看到这么多血,有点害怕。”羊献容勉强摇头,从刘曜怀里摸出个小瓶——那是金疮药,她知道他以前上山打猎,经常会受伤,所以身上都会带着药,这个习惯,他一直保留着。
司马衷目光在她手上转了转,没言语。
羊献容这时候哪还顾得上其他,将药全都撒在刘曜伤口上,可那伤口太大,血肉模糊,撒上之后,很快又被血冲开。
“刘将军的伤太重了,要尽快用药才行,”羊献容用袖子擦了一下汗,“不然血流多了,他会死的。”
司马衷攥拳恨恨道,“现在哪里去找药?到处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