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他们都很清楚,诸王欲起兵讨伐齐王,绝对师出有名,先前就有人劝谰过齐王,可他根本不听,依旧我行我素,如今这等结果,也是他咎由自取。
当然,到了如今这份上,他们与齐王荣辱与共,故这种话是不能说的,只能想办法,度过此关。
“河间王好伶俐的口齿,居然说本王是杨骏、贾南风、司马伦之流,”司马冏冷笑,“他怎不想想,之前司马伦伙同孙秀作乱,大晋危矣,谁肯迎难而上?若不是本王率军讨伐,除掉司马伦和孙秀,皇上岂能恢复帝位?本王一片赤诚之心,可比皎月,可河间王竟如此妖言惑众,置本王于万劫不复之地,本王如何能忍?”
众人纷纷称是。
唯王戎拧紧了眉,“王爷恕臣多嘴,既然皇上对王爷,也已经有所……不满,不若王爷就交出朝政之权,以求忠心,或者可免此灾祸。”
“王大人此言差矣!”皇甫商怒哼一声,“王爷一片忠诚这心,可比日朋,之前若无王爷亲自披挂四胄,冲锋陷阵,哪有皇上今日的安然?王爷无过错,为何要交出朝政之权,岂不显得心虚?还是说王大人受了什么人蛊惑,谋害王爷来了?”
王戎气的脸发青,“你这话何意?我怎可能谋害王爷?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