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没有注意,想必……有人是不在的吧。”
司马衷见羊献容问个没完,不解地道,“容儿,你在怀疑什么?你是不是想到,是谁要害敬仁?”
而在此时,黎瑾匆匆前来,“皇上,皇后娘娘节哀,皇太孙……去了。”
司马衷和羊献容对视一眼,竟双双倒了下去。
“皇上!”
“皇后娘娘!”
皇太孙夭折,朝廷内外,一派死气沉沉,这可是愍怀太子最后的一点骨血,皇上最后的希望,结果就这样没了。
要知道,皇太孙原本就一直发烧,身体很弱,哪经得起掉进水里这一阵折腾,扛不过去,也不奇怪。
当然,他们也都听说了,是清河王把皇太孙推下水,才害死了皇太孙,也不知是谁先上了折子,这些天弹劾清河王,要司马衷杀了他替皇太孙报仇的折子一道接一道,不达目的不罢休。
司马衷本就因为司马尚的夭折而悲痛欲绝,再看到这些折子,更加烦躁愤怒,早朝时发了一通火,将群臣都骂了出去。
“皇兄息怒,众位大人也是为了替皇太孙报仇,清河王胆大至斯,谋害皇太孙,的确不可饶恕啊!”司马炽义正辞严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