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敬仁一定会在这桥上摔一跤?”司马衷亦想到这一点,愤怒莫名。
不过,他宁肯相信,这只是一场意外,否则受到牵连的人,就更多。
“这当然也是凶手算计好的,”羊献容指了指地上的脚印,“皇上请看,这是些油,如果踩到了,会非常滑,摔跤再正常不过,敬仁年纪又小,不注意,会摔跤也很正常。”
“油?”司马衷更不解,“这桥是怎么会有油?都有宫人打扫,这……”
“皇上有所不知,当时……”羊献容将司马覃所说,又说了一遍,“所以臣妾猜测,那内侍就是受凶手指使,故意端着油过来,洒在桥面,敬仁才会……”
司马衷猛地看向司马覃,眼神血红。
“臣没有……”司马覃吓白了脸,但还是很镇定,“臣不认得那个人,也不知道他端的是油,臣……”
“别怕,本宫知道不是你,”羊献容向司马衷摇了摇头,又道,“熙延,你再好好想想,当时是谁先到的这桥上?是你们,还是敬仁?”
“是皇太孙,”司马覃抑制不住地哆嗦,“当时……臣等过来的时候,夏姑姑她们已经带着皇太孙往这桥上走,皇太孙要臣一道过来看鱼,臣就上来了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