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柴房!”曹统大喜,“你是来救她的吧,快点,快去,钱月姗恐怕要杀她,快——”
他话还没说完,刘曜已经冲了出去,“多谢,一会我回来救你!”
曹统长长呼一口气,自己无所谓,最要紧的是公主能够没事。
而此时在柴房,正上演着可怕的一幕:钱月姗双手掐着司马欢如的脖子,咬牙切齿地用力,要置她于死地。
司马欢如也是方才醒过来,虽然没有人来救她,可她大概是这一年多已经受惯了病痛的折磨,竟硬生生挺过来,恢复了清醒,烧也退了些。
她才要起身喝点水,钱月姗就冲了进来,二话不说,就要掐死她。
她虽然还不知道钱月姗跟钱温商量了什么,却知道自己如果死在这里,可就真的有冤无处申了,所以她拼了命地挣扎,想要叫“救命”。
然她因为发烧而浑身无力,只挣扎了一会,就没了力气,软了下去,眼泪哗哗流出来。
我这次真的要死了,父皇,母后,你们救不了我了,呜呜……
来生我还做你们的女儿……
她正胡思乱想,似乎听到一声大响,然后是钱月姗的一声大叫,跟着脖子上一松,她难受而又无力地咳嗽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