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欢如!”羊献容忽然睁开眼睛,“欢如回来了!”
黎瑾听到动静,忙推门进来,“娘娘醒了?”
原来又是做梦。
羊献容皱眉,最近这大半年都没有梦到欢如了,今日午时不过小憩一会,竟梦到了她,而且是梦到她回来了,扑进了自己怀里。
世人都说,梦是反的,难道她跟欢如不是要团聚,而是……要阴阳永隔?
一想到这可怕的事,她就打个哆嗦,阻止自己胡思乱想。
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未时一刻。”
“本宫竟睡了一个时辰,”羊献容揉揉额角,“怎不叫醒本宫?敬仁如何了?”
前几天敬仁发了烧,御医说是染了风寒,需仔细照顾,她不放心,自然是亲自照顾。
那天差不多退了烧,敬仁非要去听老师讲课——其实还不是想跟司马覃他们玩吗,本来也没什么事,到了晚上,忽又发起了高烧,人都说了胡话。
她守了敬仁一夜,白天又守了半天,直到他退了烧,这才稍稍放心。
所幸这两天,敬仁差不多好了,可她这两天却因照顾他太辛苦,也病倒了,总觉得倦怠,怎么都睡不够似的。
黎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