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家?”简文临皱眉,看向一旁的师爷。
他虽是一方父母官,却甚少到民间去,别说离着几十里地的人家,就是方圆几里之内的,他也不知道。
他所知道的,只是达官显贵的府邸罢了,好不时前往送往巴结。
那师爷倒是个见多识广的,道,“大人,小人倒的确听说,有一户姓钱的买下个婢女,是个脑子有问题的,逢人就说自己是公主,后来被钱家打了几顿,老实了,难道就是她?”
“我就是公主!”司马欢如见他们不信,气道,“我当时是要回洛阳的,可我坐的马车忽然失去控制,我摔晕了,才被人当婢女卖掉!钱温父女辱我折磨我,是死罪,你还不赶紧派人去抓他们!”
简文临大笑起来,“哦,这事儿啊,师爷你不是跟我讲过吗?我还当是个笑话,原来真有这么回事儿!我说小疯子,你还没闹够呢?你要是公主,我他妈就是皇帝!”
“大胆!”司马欢如厉声叱道,“你敢如此污辱我父皇,该当何罪!”
简文临吃了一惊,真想不到她一个小疯子,竟会有如此气势,刚刚这一吼,还真把他吓的根儿颤,差点就相信,她是真的公主!“好你个小疯子,居然敢骂本官,你好大的胆子!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