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兰璧面色不变,“臣女也是听父亲说起,父亲似乎是与皇上身边的人夏公公闲聊时说起的,不知道为什么,皇上后来又改变了主意。”
她一再强调这一点,不过是在引着司马炽往某个方向去思考罢了,因如今在宫中,能够影响皇上,让皇上在大事上改变主意的,唯一人而已。
“皇兄会改变主意,自然是有人相劝,难道……”司马炽果然中招,立刻就想到了一个人,“是皇后?”
“对了!”梁兰璧跟着做出“恍然大悟”的样子,“王爷这一说,倒是提醒了臣女,一定是她劝的皇上改变了主意!皇后在浆洗房时,王爷那次对她……想必她是记恨在心,所以才会这样害王爷,真是太过分了!”
其实她早就听说了,司马炽对羊献容的纠缠,并不是从那次才开始,而是早有风言风语传出。
只不过上次那件事之后,司马炽对她诸多不满,说她尖酸刻薄,心胸狭窄之类,她也是不想他因此而退了与她的亲事,所以才收敛了些。
然这并不表示她对羊献容的恨就有所稍减,相反,她更加恨羊献容,恨不能将她踩在脚下以泄愤。
然而人算不如天算,没等她找到机会,把浆洗房收拾羊献容,司马衷就恢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