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小姐,你是婢女,你必须服侍好我,你还说自己是公主?”
司马欢如低下了头,掩饰眼里的恨意。
“说呀,你是公主吗?”钱月姗讥讽地叉腰大笑,“你是哪门子的公主,啊?是太上皇的,还是皇上的?”
司马欢如使劲咬着嘴唇,她当然是皇上的公主,刘叔叔说了,司马伦是夺了父皇的皇位,所以他这个皇帝,根本就做不下去!
正在这时,钱温也起了身,才一打开门,就听到女儿这话,吓的脸都了,“月姗,你说什么混话呢?皇家的事,也是咱们能说的?”
钱月姗已经十四岁,到了要谈婚论嫁的年纪,这些事当然懂得,只不过为了羞辱司马欢如,才会口不择言,讪讪然道,“我知道,父亲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钱温无奈地瞪她一眼,“你呀,就是被我给惯坏了,小茹,去打水吧。”
相比较而言,反倒是钱温对司马欢如要温和些,他原本也是看她生的美貌,仪态又好,能给女儿做个伴,也没指着一个十岁的孩子做什么粗活重活。
“知道了。”司马欢如这才转身到厨房去打水。
钱温板起脸来,“月姗,你可要知道分寸,如今太上皇复位,正是紧张的时候,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