炽脸上,“方才在闹些什么?”
司马炽心中虽有些害怕,但面上却没什么异样,“回皇上,太上皇后是从浆洗房给臣送衣裳来的,并无其他。”
“皇上要替臣女做主!”梁兰璧却不依不饶起来,“太上皇后勾引王爷,皇上不可不理!”
“兰璧!”司马炽又惊又怒,这女人竟如此不知轻重!
梁兰璧却并不怕他,“王爷不必觉得没脸,是太上皇后不知羞耻,与王爷无关!皇上,太上皇后竟要利用王爷,逃离浆洗房,不过王爷绝不会做任何有违道义祖制之事,没有答应太上皇后,她即寻死觅活,好在皇上及时到来,还请皇上为王爷、为臣女做主!”
羊献容抱紧司马欢如,震惊地看着她:她竟这样脸不红、气不喘地撒谎诬蔑自己,不会良心不安吗?
“是吗?”司马伦颇有兴致地看了他们几个一眼,“丰度,你的头怎么回事?”
一说到这件事,梁兰璧就红了脸,虽说不是有意,可到底是她撞破了司马炽的头,也是不该,“臣女不小心……”
“谢皇上关心,臣无事,臣并不知道太上皇后会来送衣,并无其他,是兰璧误会了。”司马炽若无其事地道。
梁兰璧听他这样说,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