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烧鸡腿,散发出诱人的香味。
若在以前,羊献容是不稀罕烧鸡这类东西,总觉得太过油腻,然而现在看到,却好比无上的珍馐美味,她口水都差点流下来。
连贵人吃惊地道,“这……这是哪里来的?”接着更吃惊,“你偷了玉姑姑的伙食?”
在这浆洗房,她们只配吃馊饭剩菜,只有姑姑们才有资格吃面食和荤腥。
可即使这样,她们也不能有任何意见,更不能偷吃,上次有个人实在抵不住,偷了半个饼子,结果被玉姑姑活活打死,场面血腥残忍之极。
羊献容“嘘”了一声,“别嚷,我怎么可能偷玉姑姑的伙食,我刚来,知道去哪偷?”
“那这是……”
“你别管,总之不是偷的,有后有吃的一起吃,来,一人一份,快吃,别让人看见。”羊献容不由分说,塞给她一根鸡腿,一个饼子,自己也大口吃起来。
连贵人见她吃的香,加上也着实饿的狠了,也不再多问,狼吞虎咽地吃起来。
真香,真好吃!
如今她俩已不再管什么形象,什么风仪,填饱肚子,活下去才是正经。
不大会儿功夫,两人都吃完了,打着饱嗝把手上的油擦干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