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后,把鞋脱了,拉过被子盖上,很快就睡着了。
其他女人有些鞋都不脱,被子不盖,往床上一躺,很快鼾声如雷。
羊献容分到了靠墙的一块地方——这屋里两边靠墙是长长的通铺,二十几个人全挤在一起,各种味道混种,熏的她直想吐。
除了味道,还有这些声音,让习惯了在安静中入睡的她,如何受得了?
话说回来,连贵人她们又何尝不是如此,一开始来的时候,根本就睡不着,白天还要做活,抢不到饭菜就要挨饿,晚上又睡不着,那种折磨,简直让人生不如死。
然而只要不想死,就总能熬过来,现在连贵人已经适应,虽然还是无法接受,但总算能活下去了。
羊献容才是第一天来,心境还没有调整过来,当然不可能睡的着,想起来出去走走,可这才出正月,外头的天还冷,她觉得有些头昏脑胀,怕再病倒了,在这浆洗房里,可没人会照顾她,只好盖上有霉味的被子,休息一会再说。
也不知道太上皇现在如何了,永明哥回邺城没有,还有自己的女儿欢如,皇上会不会把她怎么样。
一想到司马欢如,她的心就被悔恨与痛苦咬噬,咬着袖子,泪流满面。
在邺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