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刘曜并没有愧疚或者恐惧之色,道,“我与容儿,的确渊源非浅,我们……”
“永明哥,不必多说了,”羊献容向他使人眼色,意即黎瑾不是韩青,不要说太多,否则越发说不清,“永明哥,你是一个人来的吗,你如何进得了金墉城?”
这里虽是关押弃妃弃后、重要人犯之处,却也有士兵把守,尤其她和太上皇到来之后,行宫更是被看的很严,以防里外互通消息,永明哥怎么悄无声息地就进来了。
刘曜冷笑,亮了亮手上的令牌,“这里倒是有人把守,寻常人等无法进来,可也要看是谁,我是奉成都王之行事,谁敢阻拦!”
方才在门口,遇有人盘问,态度极其嚣张蛮横,结果他一拿出停牌,侍卫们就全都不敢大声,还毕恭毕敬地让他进来,反差十分之大。
羊献容略略放心,提醒道,“就算如此,你也万万要小心,这里到处都有皇上的人,若是知道成都王派了人来,定会生事,你万不要落到皇上手里。”
还以为永明哥是偷偷进来的呢,这要让人抓到,罪名可就大了,不过,就算是光明正大地进来,可依她和太上皇如今的处境,如果有事,也难保永明哥安然。
刘曜却并不在乎,“我不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