卜英娥伤的很重,一直昏迷不醒,血流的太多,脸色苍白如纸,气息微弱,十分吓人。
万幸的是,刘俭伤的不重,可能是在雪地里冻的时间太久,给冻晕了,暖和过来之后,就醒了过来。
“义真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刘曜劈头就问。
刘俭扁扁嘴,“哇”一声哭了出来。
不过,尽管他又怕又难受,情绪激动,却因正发着高烧,身体虚弱,故哭声也很嘶哑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“永明,你一边去!”胡氏气不过,把刘曜推开,“孩子已经够难受了,你还这样大呼小叫,吓坏了他怎么办?”
刘曜抓抓头发,讪讪然退到了一边。
他不是着急,想要问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,又不是故意对义真凶巴巴。
“义真乖,别哭了,”胡氏耐心哄道,“不怕,有祖母在,没事了,别怕……”
刘俭哭了一会,慢慢平静下来,眼睛红红的,脸冻的青紫,还不停地哆嗦,十分可怜。
待他完全平复了,胡氏才问道,“义真,昨晚出了什么事?你跟你娘去哪了?”
刘俭抽泣着道,“我、我也没知道,昨晚我睡着,娘就来叫我,说是要我跟她走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