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偿命的,再说,英娥也不是非这样不可,你只要对她好一些,多哄哄她,她还是会好好跟你过。”
刘曜哼一声,虽没说什么,脸上却明明白白写着“我才不要哄她”。
“我知道,你打心里不喜欢她,可为了两个孩子,为了容儿,你还是收敛一下你那脾气,”胡氏又剜他一眼,“大哥如今在成都王手下做事,也是处处赔着小心,我看他也挺器重你的,我虽不是想你攀权附贵,可你若能有个出息,两个孩子将来也能有个着落,养儿一世,你要留给他们什么,自己想清楚。”
刘曜愣了一会,惭愧道,“是,娘教训的对,是我想的太简单了,娘放心,我会好好想清楚的。”
“如此最好,”胡氏知道他虽然脾气有时候急了些,却并无坏心肠,也就放了心,“这两个孩子本性纯良,义真对你又最是敬畏,若你当真杀了英娥,杀了他母亲,你自己想想,会有什么后果。”
“我知道了,我不会的,娘。”刘曜赧然,忽地想起一事,“对了,娘,怎么没见二弟,他留在隰城了?”
原本石勒是在隰城跟着刘渊的,也很能干,很得刘渊赏识,不过自从刘渊上次受部下连累被免官,刘曜就没再见到他。
胡氏道,“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