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日子,倒也没维持多久,司马衷或许是察觉到了刘曜对羊献容的心思,又或者是为了避免有不必要的流言,寻了个由头,将刘曜派去了邺城。
羊献容得知此事,并不觉得难受,反而松了一口气。
刘曜在宫中,反而处处让她为难,见之怕把持不住,不见又实在煎熬,不若他离开洛阳,两下里想见,也见不到,对彼此,都是一种解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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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司马颖将刘渊也调来了邺城,一方面是与之共商大计,另一方面,也是对其有三分戒心。
毕竟朝廷去年才平定叛乱,而刘渊的部下也曾经叛逃过,同样的事情,绝对不能再次发生。
刘曜回到邺城,见过司马颖后,去见刘渊。
“我在洛阳这些日子,多谢伯父代为照顾家母和义真他们,小侄惭愧。”刘曜一揖到地,深表谢意。
刘渊扶起他,“言重了,都是一家人,不必客气。洛阳城里现在情形如何?”
刘曜简要说了,“伯父怎么也来了邺城,隰城那边,有什么变故吗?”
“那倒没有,”刘渊低了声音,“祖父他们之前重提光复匈奴大业之事,已在不日前,秘密推举我为大单于,谋划起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