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!”石崇猛地攥住她的手腕,“我石崇虽不是顶天立地,却也不必自己的女人去侍候别的男人而得以活命,你不准去!”
否则,他就算活下来,又有何脸面出现在人前。
“大人不要这样,”绿珠心中悲痛,犁花带雨,楚楚可怜,“妾只要大人好好活着,妾一人,死不足惜,大人珍重!”
说罢甩开石崇就走。
她心中即认定石崇,就没想过真的委身孙秀这卑鄙小人,只要石崇能见到皇上,得以活命,她自会一根白绫,了结自己。
“我说不准去!”石崇火了,在孙秀面前,他深觉丢了脸面,扯住绿珠,硬是将她拽了回来,“你敢不听我的话?哪都不准去,听到没有!”
“大人放手吧,妾、妾身不值得!”绿珠也急了起来,怕再拉扯下去,孙秀会改变主意,硬是推开他,就要往下跑。
“你敢去!”石崇抱住她,狠狠往回一甩,“不准去!”
他们方才本就是在楼上栏杆边喝酒,这栏杆只有半人高,石崇这一甩,用力又过大,绿珠撞上栏杆,身体失去平衡,竟一头栽了下去。
“绿珠!”
“绿珠!”
石崇与孙秀同时惊声大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