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纵使对我没有情意,也绝不会那样厌恶我。只因梁夫人与你交好,皇上就只宠爱她,若你再回到皇上身边,皇上就更加不可能多看我一眼,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!”
“这全都是借口!”羊献容冷笑,“那时候本宫失了神智,一直在邺城,又能将你怎样?”
虽说她早已恢复了神智,可如果不是知道父亲冤死,她根本不可能回洛阳来。
“是吗?”贾南风别有深意地道,“在回洛阳之前,你真的还没有好?”
羊献容心一沉,“你、你这话何意?”
“你果然在装,”贾南风大笑两声,“我早就听到风声,说你的病其实已经好了,正在找合适的机会回宫,不过皇上对你的事,在意的紧,根本不可能告诉我实话,为试探你,我才让王浑上书,弹劾你父亲。”
“贾南风,你真卑鄙!”羊献容恨不能亲手杀了她,“你就为这么点不睁一只眼,就将本宫父亲冤枉入狱,你良心可安?”
“我只是要用你父亲来试探你,怎么可能会杀他呢?”贾南风不答,接着道,“如果你的病还没有好,我亦不会要你父亲性命,只要我随便找些证据来,就能证明他的清白,若你的病好了,知道你父亲入了狱,受了冤屈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