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了。
而且最要紧的,是要找到玉玺。
“毒……妇……”司马衷眼看就要受不住。
“玉玺呢,玉玺呢!”贾南风像疯了一样拼命摇晃司马衷,“拿出来,拿出来!”
“贾南风,住手!”羊献容急急奔进来,见状又惊又怒,狠狠将贾南风给扯开,“你疯了,你敢这样对皇上!”
贾南风被拽倒在地,咬牙道,“贱人,关你何事,滚出去!”
“皇上!”羊献容哪顾得上理她,将司马衷扶起,哭了起来,“皇上醒醒,皇上!”
“贱人,本宫叫你出去,听到没有!”到此时贾南风也不必再与她称姐道妹,自地上爬将起来,就要去扯羊献容,“谁要你来多事!”
待收拾了皇上,她自会送这贱人上西天。
刘曜随后进来,虽是一瘸一拐,速度却不慢,手中剑一指贾南风,“不准动容儿!”
贾南风大吃一惊,后退数步,“你、你是何人?你好大的胆子,居然敢在皇上寝宫中亮兵刃,这是死罪!”
“你杀害太子,还要杀害皇上,强夺玉玺,才是诛九族的大罪!”刘曜冷冷道。
“你、你一派胡言!”贾南风强装镇定,“本宫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