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敬仁留在容儿这里,朕已经决定了,”司马衷面色一沉,“皇后对朕的安排,有什么异议吗?”
贾南风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皇上发起怒来,也真有些吓人,“臣妾不敢,臣妾是不想容妹妹太过辛苦,既如此,那臣妾先行告退了。”
待她出去,司马衷冷笑道,“明知道朕与她早已不死不休,居然还敢来索要敬文,有病吗?”
羊献容安抚道,“皇上息怒,臣妾倒是觉得,皇后此举,是想讨好皇上,她若真将敬文要了去,也必不敢怎样,否则皇上岂能饶了她。”
“就算如此,朕也绝不可能将敬文交给她!”司马衷冷哼一声,“容儿,你就多多辛苦,照顾敬仁,前两天熙祖还来信询问敬仁的情形,朕与他说是你在抚养敬仁,他很是放心呢。”
“皇上言重了,臣妾不辛苦,”羊献容笑笑,“皇上放心,臣妾一定会照顾好敬仁的。太子殿下在金墉城可好,有未受到怠慢委屈?”
司马衷叹息一声,“怠慢吗,他身边的人想必是不敢的,委屈倒是会有,不过熙祖懂事,在信中从不与朕抱怨什么,朕甚感安慰。”
仔细想一想,有多久不曾看到熙祖了?
应该是从他去了金墉城,就没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