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身孕,又哭的着实可怜,恨恨将手放下,“惠凤,你一个妇道人家,不懂朝堂上的事,我实话与你说,你别看皇上如今还是皇上,太子也雄心勃勃,可他们斗不过贾家的,这天下,早晚姓贾,你还跟着太子做什么?”
虽说事情有些偏差,可女儿到底被太子给休了,皇上也没有怪罪,只要王家走过这一步,照样是当朝权贵。
王惠凤吃惊地道,“父亲,你、你说什么?这不可能!皇后再有本事,也是一介女流,就算、就算皇上压制不了她,可是还有那么多宗室亲王呢,他们不会由得她乱来的!”
“那就等着瞧好了,”王衍不屑地道,“宗室亲王也都是些自私自利的,谁不是为了自己?若他们当真为了皇上着想,为何皇上太子如今被皇后压制,他们没有一个肯出头?”
当然,成都王除外。
王惠凤之前从未想过这些,如今听父亲这一说,登时觉得浑身发冷,仿佛坠进冰窖之中。
难道皇上和太子,此番真输给贾氏吗?
她越想越是害怕,越想越是愤怒,大叫,“停车!”
“惠凤,你做什么!”王衍怒道,“不准停,继续走!”
“停车,我要回宫,我要回去找太子殿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