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又已一片大乱,他还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整顿才行。
“是,皇后此次做出这等事,的确罪大恶极,可惜为了救皇上醒来,那小人只能毁掉,否则就是铁证。”羊献容不无惋惜地道。
“无妨,”司马衷倒没觉得怎样,“即使没有那小人,贾南风也已罪在不赦,章度(即司马颖)既已回了洛阳,朕正好与他和几位兄弟商议一下,除掉贾氏!”
“是,皇上英明,那太子殿下……”羊献容暗暗欢喜,为父报仇之日,终于不远了。
“朕想过了,”司马衷深深呼吸,“熙祖暂时不能留在皇宫,毕竟那谋反书的确是他亲笔所写,他无可辩驳,贾南风一党肯定会抓着此事不放,置熙祖于死地,朕要以事实不清为名,将熙祖送往金墉城,待除掉贾氏,再寻个由头,让他回来。”
羊献容眉头微皱,“去金墉城?这……百姓们会不会以为,太子殿下被皇上给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