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狱卒走了进来,轻声道,“殿下怎么了,是不是醉了,要不要醒酒汤?”
这人虽穿着牢里的衣服,眉眼间却透着精明,分明是贾南风安排的人。
司马遹手托着脑袋,分不清是醉是醒,“什么……本宫……没醉,本宫……怎么会醉……”
事实上,只那么几口酒,就算再没有酒量的人,也断不可能醉成这般模样,司马遹之所以会如此,皆只因那酒里,被下了能使人神智不清的药,看起来就像醉酒一般无二。
而操纵这一切的,除了贾南风,还有谁。
“殿下少量,”狱卒笑起来,“殿下没醉的话,不如继续写悔过书吧,皇后娘娘还等着呢,殿下也想尽快出去,陪着太子妃和皇长子是不是?”
“惠凤……谁敢动惠凤……”司马遹用力晃晃头,拼命使自己保持清醒,“你、你是不是要动惠凤,你敢……”
“是,小的不敢,”狱卒温顺地道,“殿下只有写完悔过书,才能出去见太子妃,殿下,快写吧。”
“本宫……这就写,”司马遹推开他,拿起笔,却皱起眉头,一副苦恼的样子,“写什么……”
“殿下想不起了吗?”狱卒从怀里掏出一块白绢,打开铺在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