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站出来,维护太子,“太子殿下对皇上向来敬重敬畏,皇上龙体欠安,太子殿下衣不解带地服侍,孝心感天动地,怎可能会逼皇上退位,臣以为,此事别有内情。”
贾南风暗暗恼怒,这个张华,倒是真心辅政,可就是太直,不懂拐弯,每每在紧要关头,总跟她对着干,着实可气!“张大人此言差矣,这笔迹分明就是出自太子之手,且太子有此言,也是事出有因,还能有何内情?”
张华道,“无论如何,总不能就此定太子殿下的罪,至少要请太子殿下前来,说明一切。”
“这是自然,”贾南风大度地道,“太子做出这等事,大逆不道,总要有个说辞。来人,将太子带到太极殿来。”
听听这话,就已经将司马遹当成了人犯,否则何必用“带”这个字。
“是。”
司马衷仍在昏迷,连坐在龙椅上都省了,无论贾南风下什么命令,底下的人照做就是了,倒是省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