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嫔娘娘焦虑过甚,内火邪盛,要注意静心养气。”严太医十分恭敬地收回手,一字一字,字字清晰地道。
他四十岁上下,面皮白净,眉目端正,眼神清澈,看着就很舒服。
羊献容微一点头,“有劳严太医了,本宫的确觉得最近太过心烦,夜晚少眠,不思饮食,心疾过甚,还请严太医给开个药方,去一去本宫的心疾才是。”
严太医微一愕,“娘娘的意思是……”
一抬头间才发现,所有下人都退了下去,只剩韩青一人。
“严太医,本宫有事相求,还请严太医能够帮妾身救救皇上!”羊献容忽地起身,对着严太医就要跪。
严太医大惊,因男女有别,不敢相扶,只能往旁躲开,“臣万万担不起,娘娘快快请起,万万使不得!”
说着话竟红了脸,四十岁的人了,却扭捏如少年郎,其赤子心性,可见一斑。
韩青将羊献容扶起,又退过一旁。
羊献容道,“严大人勿慌,本宫是一片诚意,因事关重大,才想法请了严大人来,本宫一直敬佩严大人刚直不阿,唯有严大人,才值得信任。”
严太医却是摆手,“娘娘谬赞,惭愧惭愧!臣……唉,总之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