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时向她禀报。
后来他虽脱离她的掌控,可她布下的眼线,有些却隐藏的相当深,不是那么容易全部拔除的。
贾南风沉下脸,“熙祖,都到了这时候,你还不打算认错?”
“本宫何错之有?”司马遹怒道,“分明是你带人擅闯东宫,成何体统,还不都给本宫退下!”
禁卫军动都未动。
“你们——”
“熙祖,你真是太让本宫失望了,”贾南风又是这句,一边摇头叹息,“本宫以为你已经长大,行事也该稳重些,谁料你竟如此糊涂,不分是非,本宫若再不管,你还不知要做什么什么错事来,而且,”她看向羊献容,“容贵嫔,你竟违背本宫命令,私自离开常宁殿,太子所为之事,你也是同谋吧?”
“妾身不知皇后娘娘在说什么,”羊献容淡然道,“妾身是听闻皇长孙病重,心中担忧,才会私自离开常宁殿,妾身知罪,可这‘同谋’之事,不知从何说起?”
司马遹冷哼一声,“容贵嫔说的不错,她只是来看望道文,这算叫同谋?贾南风,你是不是非要给本宫安上一个罪名才甘心?”
“还不承认?”贾南风忽地冷笑,“熙祖,你是不是真以为本宫就拿你没办法?先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