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了?这个石崇倒真是会享受,这中已经妻妾成群,在外还要拈花惹草,恐怕石夫人的日子,并不好过。”
“石崇有钱呗,”韩青耸耸肩,“那么多钱,不享受还有什么用?”
羊献容不置可否,“那绿珠与我阿公又有何牵扯?”
既然是石崇在荆州才认识的,那阿公与绿珠就从没见过,应该不会有什么恩怨吧?
“这个属下还没有打听到,那天的事,毕竟没有人看到,且也不光彩,无论是石崇还是孙先生,都不会往出说,或许……是孙先生见那绿珠貌美,所以起了邪念?”韩青猜测着。
羊献容瞄她一眼,“这个不大可能,阿公行事一向谨慎,尤其又是如今这紧要时候,他不可能不知轻重,应该别有原因,你莫乱说。”
韩青赧然,“是,属下多嘴了,属下会再继续打听打听。”
“小心点,实在打听不到就算了,莫要因为这件事,引起阿公疑心。”
“是,天快亮了,娘娘再睡一会吧。”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了,主子身体又弱,哪撑得住。
“好。”
——
早朝时候,司马遹请求司马衷赐爵给司马虨,以救他性命。
司马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