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遹怒不可遏,“你——”
“何太医,你定要好好替皇上诊治,本宫要皇上平安无事。”贾南风根本不理会司马遹,冷声道。
“臣遵旨。”
“至于容贵嫔,”贾南风转过脸,目光缓缓落在羊献容脸上,“下毒谋害皇上,罪不可恕——”
“绝对不是容贵嫔,皇后,你休想动她!”司马遹也是有脾气的,其他的可以忍,唯独伤害司马衷和羊献容,他不能忍,几步过去,挡在她身前,“她根本不可能毒害父皇,这一切是阴谋,她是被人陷害的!”
贾南风心中的怒火,无以复加,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,“熙祖,你太让本宫失望了!皇上生死未卜,你却仍只维护凶手,你不孝不仁不义,枉为人子,枉为储君!”
其实她更气的,是司马遹对她和对容贵嫔完全不同的态度,太伤她的心。
她知道,她比司马遹要年长二十余岁,无论从年纪上,还是从名分上,她都是他的长辈,是她的母后,可她就是喜欢他,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。
说不上从何时开始,当她赫然发现,司马遹已经长成翩翩美少年时,对他的感情,就不再是母子之间的亲情。
然而她更不清楚,司马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