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定会还妾身一个公道。”
贾南风冷冷道,“这个自然,本宫不会冤枉任何人,皇上醒来之前,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常宁殿,若是再惹出什么事,别怪本宫翻脸无情!”
“妾身不敢。”羊献容暗暗捏了司马遹的手一下,这才出去。
司马遹一腔怒火,都发泄在何太医身上,“愣着干什么,还不给父皇用药?”
“是,太子殿下。”何太医赶紧上前,为司马衷施针。
自始至终,司马衷都深深昏睡,完全不知道,发生了何事。
施完针,服了药,司马衷脸色略微好看了些,不过依然没有醒,司马遹岂会放心让贾南风在跟前服侍,硬是留下来。
贾南风也没与他计较,在太极殿上待了两个时辰,即回了自己宫里。
“皇后娘娘,豫章王来了。”董猛轻步进来禀报。
贾南风正闭目歇息,闻言猛地睁开眼,“他来本宫这里做什么,有什么事不能让底下的人送信儿?”
“奴才不知,豫章王非要见娘娘不可。”
“让他先回去,莫要让人看到,万一……”
“皇后娘娘现在还惧怕什么?”司马炽大步进来,一脸得意,“皇兄中毒昏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