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贾南风,你在胡说什么!容贵嫔是父皇的妃子,本宫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大胆!”贾南风一拍桌子,厉声道,“本宫是你的母后,你敢这样跟本宫说话,如此犯上,你当本宫不敢罚你?”
“你不配当本宫的母后!”司马遹被自己看不起的人训斥,面上哪下得来,怒笑道,“你不知廉耻,淫——”
“证据,”贾南风厉声道,“熙祖,你只知诬蔑本宫,有本事,拿出证据来!只要皇上一天没有废本宫,本宫就是皇后,是你的母后,你敢对本宫不敬,本宫岂能饶你!”
司马遹愤怒地瞪着她,胸膛剧烈起伏,却终究无可奈何。
贾南风说的不错,只要父皇一天没废了她,她就是皇后,他能将她怎样?
可恨动作慢了一步,她杀光了所有少年,功亏一篑,他真恨不得直接一刀杀了她,一了百了。
羊献容心惊于贾南风的凌厉与不加掩饰,看来她是觉得胜券在握,不必再与太子客气了吗?
眼见司马遹还要再说,羊献容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,示意他稍安勿躁,如今这情形之下,唯有隐忍,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司马遹深吸一口气,没再多说,恨恨转过身去。
“何太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