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衷怀疑地看着他。
“儿臣不知。”司马遹才不会傻到把算计韩贵人的事说出来呢,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,可韩贵人到底是父皇的妃子,若父皇知道,是他算计了她,定会生气。
司马衷看他样子不像在说谎,也就没再多问,“熙祖,你越发沉不住气了,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,不要与皇后针锋相对,这一点,要多跟容儿学学。”
“是,父皇。”司马遹欣然应允。
羊献容忙道,“皇上谬赞了,臣妾担当不起。”
“无妨,容儿,这里没有外人,朕也不怕与你直说,熙祖就是太过急于除掉贾氏,行事就总有些浮躁,你性子沉稳,要多多提点提点他。”司马衷拍了拍她的手背,“他这性子,是要好好磨一磨。”
羊献容谦逊了几句,小心地道,“皇上,那韩贵人……”
“她是悬梁自尽,旁人也救不了她,”司马衷冷冷道,“夏公公,你可看仔细了?韩贵人死了?”
夏公公惶恐道,“回皇上,奴婢方才过去传旨,宫女去叫人,才见韩贵人已悬在了梁上,奴才让人去请了太医来,仔细看过,韩贵人早已死去多时,救不回来了……”
当看到韩贵人那高悬的尸身时,他吓的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