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容忙擦了擦眼泪,道,“防着墙外有耳,有些事情心里清楚就好,莫要说多了,引祸上身。”
冯叔也一把年纪了,如今的羊家本来也风光不再,又何必再为此而赔上性命。
冯异连连叹息,老泪纵横。
“冯叔,你别想那么多了,父亲是如何死的,我心里清楚,我也知道该怎么做,我今日回来,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打算。”羊献容扶着他,坐了下来。
冯异苦笑,“我还能有什么打算,一个糟老头子,不过是回乡下度余生罢了,可这羊府……”
“冯叔在乡下还有什么亲人吗?”羊献容记忆中,似乎没听冯异说起有什么家眷。
“有一儿一女,都在乡下。”
“这就好,”羊献容欣慰道,“那就拜托冯叔,把羊府的家产,都变卖了吧,你拿一些钱打发了那些婢仆,再拿一些钱回乡下送老,其他的就都交给我。”
父亲死,羊府再留着,也没有任何意义。
她要报仇,就肯定要上下活动,收买人手眼线为己所用,而皇上赏赐的那些,都是有记录的,不能随意变卖,否则必然引人疑虑。
变卖了羊府,将会是一笔不菲的钱财,可供她花用,一部分用作报仇,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