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贾南风所招揽,出任司徒,因此而为人不齿,声望大减。
“娘娘说这话,妾身实在不能相信,王浑王大人,不也是受娘娘之邀,才出任司徒的吗?”羊献容不无嘲讽地道。
“呵呵,”贾南风笑起来,“妹妹去邺城这几年,口齿又伶俐不少,胆子也大了,敢直接质问本宫了。”
“妾身不敢,只是想弄清楚,家父究竟是如何死的而已,妾身相信家父是清白的。”羊献容忍着悲痛道。
“本宫也相信,”贾南风挑了挑眉,“本宫就与容妹妹说句实在话,羊大人处事谨小慎微,说白了就是胆子甚小,就算再借给他一个胆,他也不敢与匈奴一道谋反,本宫既然知道,又怎会让人诬陷他,否则一旦查出来,本宫岂不是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吗?”
羊献容恨的咬牙,“娘娘对家父倒真是了解,如此说来,妾身误会娘娘了?”
“自然是误会了,”贾南风看她一眼,道,“本宫知道你在想什么,是不是要找王浑对质?如果他还活着,必须证明本宫清白,可惜了,羊大人死于狱中,他心有愧疚,已于数日前,忧虑而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