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管!”羊献容哭的声嘶力竭,“我不管,我要去找我父亲!他不能死,他没有死,我不相信!我要给他报仇,我不要再装疯,是我不好,如果不是我装疯,早一点回到洛阳,就不会这样,我害死了父亲,是我……”
刘曜无言以对。
说到底,羊献容一直装疯,为的是能留在邺城,跟他在一起,而他也乐于如此,并没有考虑其他,他们两个,都太自私。
“是我害死了我父亲,是我……”羊献容哭叫了一会,没了力气,软倒在刘曜怀里。
“容儿!”刘曜心痛如绞,抱起她进了屋。
怎么就没注意到,容儿在屋里偷听呢,若不然,他找个合适的机会,慢慢与她说,她的反应也不会这样大。
屋角不远处,一道一直静立的人影瞄一瞄左右无人,匆匆离去。
刘熙方才与羊献容玩的正高兴,她却忽然倒地,又大叫大嚷,他被吓到,正趴在地上哭呢。
“义善乖,不哭,”刘曜有些手忙脚乱,叫道,“霖儿,茹儿!”
过了一会,霖儿匆匆进来,“刘护卫,啊,这是怎么了?”
“快哄一哄义善,茹儿呢,让她去叫我娘来!”刘曜急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