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说,当然,她就算知道,于她而言,也没什么打紧,就是我这心里,着实难过,不告诉阿容,也是不妥。”孙伯旗叹了口气,连连摇头。
羊献容心中一动:与我有关?是皇上,还是太子?
刘曜却越发不懂了,“容儿怎么了?孙将军有什么话,不妨直说。”
“是孙家送来的消息,”虽然明知道羊献容听不懂,孙伯旗还是压低了些嗓音,“玄之……过世了。”
刘曜一下呆住,回不过来神。
羊献容却如遭五雷轰顶,因为太过震惊,她反而没能出声。
父亲……去世了?
“孙将军是说……”
“阿容的父亲过世了,”孙伯旗皱眉道,“孙家来了信报丧,我得去洛阳一趟,你照顾好阿容。”
“我……知道了,”刘曜嗓音有点哑,“那……这件事我……”
“还是先别跟阿容提吧,万一她清醒着,知道这件事,会受不了打击。”孙伯旗摆摆手,“等我从洛阳回来再说。”
他女儿过世的早,阿容是玄之一手带大,他们父女之间感情深厚,若是阿容知道,必定难过,哪怕她是疯癫的,也应该会有感知的吧。
“我知道了,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