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,不过,”刘曜话锋一转,“皇上已免了草民伯父的官,草民也不再是将军,恐怕……”
“这个你无须担心,”司马颖摆手,“本王自是知道此事,不过,皇兄也不过是暂时免了刘渊的官,过一阵子,本王会亲自上书皇兄,恢复刘渊官职,到时你们就全力相助本王除掉贾氏,本王会在皇兄面前,为你们请功。”
“草民不敢,草民愿听命于王爷,效绵薄之力。”
“如此甚好,你果然是个识时务的,难怪熙祖会向本王举荐你,别让本王失望。”司马颖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是,草民定会尽力!”
司马颖即命他将邺城的匈奴分布详细说了,以及邺城其他方面的具体情形,越详细越好。
刘曜在邺城待了这几年,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,说起来条理分明,清楚明了,且在有些方面,还有自己独到的见解,显示出了不凡的记忆力与分析能力。
司马颖听的十分仔细,毫无不耐烦的意思,也越发觉得,刘曜的确是个人才,且颇有大将之风,将来必有一番作为。
两人相谈甚欢,直至天黑,刘曜婉拒了司马颖留他吃饭的邀请,步子轻快地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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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午节过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