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面前,何有你嚣张的份!”
这边一吵起来,周围有些赏花人俱都看过来,得知是太子与贾谧起了冲突,从人心知肚明,都想看个结果。
贾谧再怎么样,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,跟这叔侄俩公然做对,只能咬牙,跪了下去,“臣无礼,太子殿下恕罪。”
司马遹面上好看了些,“日后注意言行就是了,起来吧。”
“谢太子殿下。”贾谧起了身,眼中闪过狠光。
成都王这乳臭未干的娃娃,比太子还要小一岁,凭什么这样教训他?
就因为他姓司马,是大晋皇室,就可以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?
好,就让你们知道,在这大晋,谁说了算!
这小小插曲很快过去,众人自不敢多事,纷纷散去。
一天的宴席结束后,天色已晚,贾谧喝的有些醉,在贾南风宫里大发脾气。
“好了,长渊,”贾南风命人送上醒酒汤来,道,“本宫明白你的意思,不过是成都王得罪了你,本宫替你出气就是了,你何必气成这样。”
事实上她早就看成都王不满,整天跟太子勾结在一起,不定在打什么主意,的确不能由着他们这样下去。
“姑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