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上,这是常理,可石崇却不怕犯此忌讳,胆子是有多大。
司马颖不屑地道,“说出来你未必会信,石崇之所以会忽然暴富,是因他出任荆州再吹时,洗劫过往富商,因此而致富。”
“什么?”司马遹果然目瞪口呆,“他居然……竟无人向父皇禀报此事!”
“如何禀报?”司马颖冷笑,“刺史乃一州之长,石崇在荆州可谓一手遮天,荆州各重大事务,皆由他上书朝廷,他说什么,就是什么,旁人谁还能越过他去?”
司马遹沉默一会,道,“那十六皇叔又是如何知道的,为何不能禀报父皇?”
“我不过是听人说起,并无真凭实据,”司马颖对此,也很无奈,“且石崇很有手段,虽是洗劫了过往富商,却有法子让他们不敢声张,甚至说成是主动赠予,就更没有理由,向皇上禀报。”
司马遹恨声道,“卑鄙小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