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惠凤愣了一下,“太子留下的人?是侍卫吗?欢如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什么怎么回事?”司马遹刚好进来,见王惠凤面色不善,道,“惠凤,出什么事了?”
“哦,没事,”王惠凤定定神,“太子殿下恕罪,方才欢如说起,在容贵嫔身边,有一个姓刘的护卫,欢如说是很喜欢他,容贵嫔也……很倚仗他,这人……”
“是刘曜,先前的振武将军。”司马遹并未打算瞒着王惠凤,因此事,司马衷已经知道了。
上次去邺城后回来,司马衷就将司马遹好一顿责骂,还罚他跪了好几个时辰,以对他自做主张,将刘曜留在羊献容身边的做出处罚。
司马遹自知理亏,原本以为父皇知道后,说不定会因为震怒而废他太子之位呢,结果只是罚跪几个时辰,算是轻的了。
不过当得知司马衷仍然将刘曜留在羊献容身边,司马遹也就释然了,看来他也只信任刘曜,做出如此决定,也是莫可奈何,与自己当初的想法,不谋而合。
“真的是他?”王惠凤惊的脸色煞白,“殿下怎么这样糊涂,那刘曜对容贵嫔……这要万一……”
“莫怕,父皇知道这件事,”司马遹使个眼色给她,意即让她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