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,再者,日后容儿就要照顾刘熙,也不能分心再照顾司马欢如,也就没多言,“皇上所言极是,不过皇上要好好哄一哄小公主,免得她哭闹起来,不好哄劝。”
“朕的女儿,朕自会哄着,何用你多说,”司马衷冷冷看他一眼,警告道,“朕要你照顾容儿,是知道你不会害容儿,但你也绝不可有非分之想,朕会留人看着你,若你敢对容儿有丝毫不轨,朕定不会饶了你!”
让刘曜照顾容儿,实乃无奈之举,总要做好防范才行。
“草民明白。”
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,几天之后,司马衷再去看了看羊献容,即启程回宫。
他不能长时间离开洛阳,否则宫中必乱。
至于司马欢如,在司马衷半是哄劝,半是强迫这下,不得不跟着他,一道返回洛阳。
羊献容虽舍不得,可她必须继续装着疯癫,最多就是抓着司马欢如的手,哭了一会,断不可能强行将女儿留下手。
不过好在司马衷一走,羊献容也就松了口气,免去了被他发现自己身上不净的风险。
司马衷说到做到,留下了四名宫女、六名侍卫,保护照顾羊献容,加上原来的两名丫鬟,六名侍卫,这宅子里的人一下就多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