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非常恼怒的样子。
孙伯旗本能以为,是羊献容疯疯癫癫,不知规矩,把皇上给惹怒了,连告罪都没胆量,只小心翼翼地侍候着。
好在司马衷并未迁怒于他,只让内侍服侍他更衣——方才被羊献容的血弄脏了手和衣服,必须要换。
待换完衣服,司马衷的脸色略好看了些,孙伯旗忙让人送上茶来,在一旁恭恭敬敬地站了,大气不也出。
“孙将军请坐,”司马衷抿了口茶,招呼他一声,“朕已经想过了,要带容儿回宫。”
“啊?”孙伯旗才要坐,闻言又惊地站了起来,“皇上怎会……贵嫔娘娘病体未愈,若此时回宫,恐怕……”
方才他已趁着司马衷去换衣的时候,偷偷问了随行的侍卫,再加上看到司马衷额头上有伤,就猜到是被羊献容给打了,能不害怕吗?
“朕知道容儿尚未痊愈,可宫中有御医,医术高明,总能治好容儿。”司马衷意甚坚决。
没到来之前,他还想着若容儿未愈,就再在邺城多留些时候,毕竟后宫容留一个疯癫的妃子,于他圣名确实有损。
可见到容儿,念及两人过往恩爱,再想到如今后宫死气沉沉,贾南风渐有抬头之势,他就心烦意乱,除了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