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勒又安慰了她几句,见她昏昏欲睡,支撑不住,就告辞出去。
刘曜将他送走,直到他走的不见人影了,才转回来,忍不住笑道,“容儿,你方才装的真像,我若不是提前知道,也要被你瞒过了。”
羊献容无奈道,“有何办法,既然你想出了这个法子,无论怎样,我都要装下去,方才我都忍不住要吐了,多亏石大哥离开了,不然准能被看出什么。”
她一连怀这几胎,孕吐都十分厉害,这次也不例外,故刚刚的难受,也不全是假装的。
“就算吐了也无妨,谁说染瘟疫的人不能吐的,二弟看到你这样子,已经信了,就算你吐,他也以为是你得病的缘故,不会怀疑的。”刘曜十分肯定地道。
羊献容将面纱摘了,将脸上的脏东西取下,道,“永明哥,你以后若是出门,就从外面把门锁了,免得石大哥或者你妻子会突然进来,外头若是有动静,我也有时间把这些都弄上。”
平时就不戴了,戴着实在难受,而且睡觉、吃饭什么的,都不方便。
刘曜点头,愧疚地道,“我知道,容儿,真是辛苦你了,是我没本事,想不出更好的办法。”
容儿一方面要忍受怀孕带来的折磨,还要装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