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勒痛地大叫,甩手松开了她,“阿容,你不要太过分!我——”
却不料话没说完,就惊见羊献容狂奔过去,一头撞在了墙壁上!
石勒万万没想到,她说死就死,呆了一呆,才撕心裂肺地大叫,“阿容!”
羊献容身体僵了僵之后,软倒下去,额头上汩汩流出血来,痉挛了几下之后,就不动了。
“阿容!”石勒跪在她身边,却不敢碰她,心中说不出的恐惧和苦涩,“你、你为什么要……”
羊献容已经昏死过去,而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,她的眼神,却是清明的……
石勒记不清自己是如何把羊献容抱进屋里,放到床上,再为她请来大夫的。
整个过程,他都麻木的,待到他重新恢复意识,大夫已经走了,羊献容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面色苍白地昏睡着。
笃笃,有人敲门,“世龙,在吗?”
是隔壁的赵氏,寡居多年,早些年与石勒的母亲非常相熟,常在一起说天说地,这次石勒回来,也是多亏了她照顾。
“伯母怎么过来了。”石勒过去开了门,想笑笑的,却没能挤出个笑容来。
赵氏看看他,再瞅瞅床上的羊献容,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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